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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贴着“斗士”标签的馊饭,它终究还是馊饭。一个上演“诈尸”归来的“斗士”,也终究只是一个透支了公众信任的演员罢了

事情本不复杂:一位叫 “ 今月 ” 的女士,先前在台上舞刀弄枪,颇有喝彩。忽一日,她声称遭恶人恐吓,不堪其辱,当众 “ 自刎 ” ,倒地不起,宣布 “ 退网 ” 。看客们是善良的,见此悲壮情景,无不义愤填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纷纷为这位 “ 烈士 ” 鸣不平,恨不得将那恶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谁曾想,这边悼词还没念完,花圈还没收走,那边 “ 烈士 ” 的棺材板 “ 砰 ” 地一声就掀开了,今月女士一骨碌坐了起来,掸掸身上的土,说: “ 谢谢大家关心,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 看客们什么反应?不是 “ 英雄归来 ” 的狂喜,而是被人当猴耍了的惊愕和恶心。你想想,你对着一口空棺材哭了半天,结果 “ 死人 ” 跳出来对你嘿嘿一笑,说这是个行为艺术。你是什么心情?你只会觉得自己的同情心和眼泪,都喂了狗。 可到了 S 先生嘴里,这事儿就变了味。他说,你们这群人啊,就是盼着 “ 死了的今月才是好今月 ” 。这话真是诛心。看客们不是盼着她死,是恶心她 “ 诈死 ” 。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这就像一个人吃了馊饭闹肚子,你却指着他的鼻子骂: “ 你就是见不得天下有饱饭吃的人! ”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S 先生这手 “ 偷换概念 ” ,玩得可真溜。 S 先生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站上高台,清了清嗓子,开始诊断起 “ 华人 ” 的千年痼疾了: “ 唉,你们这些人啊,骨子里就是权力崇拜、圣人迷恋!总想找个完美无瑕的神来追随! ” 这话一出,好家伙,瞬间就把一场关于 “ 诚信 ” 的个人道德争论,拔高到了批判整个 “ 国民性 ” 的哲学高度。仿佛大家之所以恶心今月的 “ 诈尸 ” ,不是因为被欺骗了感情,而是因为骨子里的奴性在作祟,看不到 “ 不完美的英雄 ” 的伟大。 这叫什么?叫 “ 过度归因 ” 和 “ 树稻草人攻击 ” 。他凭空捏造了一个 “ 你们都想要圣人 ” 的稻草人,然后对着这个稻草人奋力猛击,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深刻和众人(也就是被今月恶心到的那群人)的浅薄。 说白了, S 先生的逻辑是: 1.       今月 “ 诈死 ” 了。 2.       很多人因此感到被愚弄和恶心。 3.       S 先生的结论:这些人之所...

万斯的“历史新发现”

万斯先生的高论,如同在盛夏的午后,一本正经地宣布太阳从西边升起,还振振有词地搬出“日落理论”。他那句“回顾第二次世界大战……它们最终都以某种谈判告终”,初听之下,让人不禁肃然起敬。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历史教科书进行如此颠覆性的“重新定义”。这绝非简单的口误,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逆行”:当普京沿着悬崖倒车前进时,他也踩着油门倒着开,只为了捧老板的爹的场。 他不是没有读过书,而是把书中的知识嚼烂、吞下,然后又以一种令人费解的方式吐了出来,混合着他所信奉的政治神学,变成一团混沌的浆糊。二战的结束,是盟军将铁蹄踏入柏林,是希特勒在地下室里饮弹自尽,是日本在两颗原子弹的蘑菇云下无条件投降。那不是什么“谈判”,那是实力悬殊、意志决绝的“单方面宣判”。盟军没有跟希特勒讨价还价,没有问他想保留哪块领地,更没有跟东条英机商量“大东亚共荣圈”的最终版本。历史的真相是:胜利者对失败者做出了最后的裁决。 如果按照万斯先生的逻辑,是不是我们该想象这样一幕滑稽剧:艾森豪威尔将军带着一盒上好的雪茄,在总理府的残垣断壁前与希特勒共进下午茶,商量如何和平过渡?又或者麦克阿瑟将军与东条英机在投降书上签字之前,先就日本天皇的去留问题进行了漫长的磋商?这哪是历史,分明是《疯狂动物城》里的剧本。 将历史的无情审判美化为“某种谈判”,其背后隐藏着一种危险的“动机性推理”,万斯先生并非真的不知道历史,他只是需要一个与他政治立场相符的历史版本。他所代表的政治阵营,急于证明强权和武力是可避免的,和平与交易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因此,他们必须将二战这样的正义之战,也重新描绘成一场可以“谈判”解决的冲突,以此为今天对普京的绥靖政策,寻找历史的合法性。 这届美国政府没有战略思维,不要盟友?万斯先生的言论,恰恰印证了这一点。在政治学中,这是一种对“现实主义”的粗暴误读。真正的现实主义者,如基辛格,深谙力量平衡、地缘政治和联盟的重要性。而万斯先生所推崇的,不过是一种孤立主义和交易主义的混合体,它无视盟友体系作为美国全球霸权基石的价值,将国家关系简化为一场场零和博弈的商业谈判。他们以为,只要把俄罗斯都当成潜在的“生意伙伴”,就可以用“灵活”的手段解决一切。 Kristy 替我们问的那个问题,才是真正切中要害:特朗普政府向普京屈膝,会发出什么样的信号? 答案不言而喻,且振聋发聩。当美国的核心圈子里有人公开宣...

温和派的中国人、以色列人、穆斯林

世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以前,是明火执仗的强盗,和引颈就戮的羔羊,一清二楚。现在却流行起一种“温和派”来了。中国人里有,穆斯林里有,以色列人里,自然也有。个个都长着一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面孔,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头头是道,仿佛乾坤的道理,全在他们那不偏不倚的“中道”里。 听听他们的话,多漂亮!“要对话,不要对抗”,“要理解,不要仇恨”,“要循序渐进,不要一蹴而就”。乍一听,谁能说个“不”字?简直是金玉良言,人间正道。可你若扒开那温文尔雅的袍子,底下藏着的,往往是“维持现状”四个大字。而这“现状”二字,又是谁的“现状”呢? 说说那“温和派的中国人”。国内噤若寒蝉,不敢多言的苦楚,我懂。但身在海外,呼吸着自由空气的,也不乏“温和”的高论。谈及新疆,他们不去看那如山的铁证,却爱说“情况复杂,我们信息有限”;论及香港,他们不理会那自由的哀嚎,却爱讲“要体谅中央的难处,稳定是大局”。这“复杂”二字,真是个好东西,能把一切血泪和锁链都化为学术上的朦胧。这“大局”一词,更是个好盾牌,能让一切牺牲和压制都显得理所当然。他们看似公允,实则不过是在默许那看不见的绞索,继续勒紧罢了。他们不是凶手,却比凶手更有效地让看客们心安理得地散去。 再看看那“温和派的穆斯林”。每当极端分子滥杀无辜,他们总是第一时间出来,“强烈谴责”,并划清界限,说那不是“真正的伊斯兰”。这话自然是不错的。可你若细究下去,便会发现其中的奥妙。被奉为“温和派”精神领袖的卡拉达维(Yusuf al-Qaradawi),一面谴责“911”,一面又为针对以色列的“人肉炸弹”发布教令,称其为“殉道”。一面在西方媒体上大谈宽容,一面又说妻子若不顺从,可以“轻轻地打”。还有那位风度翩翩、游走于欧洲各大名校的塔里克·拉马丹(Tariq Ramadan),口中是东西方文明的沟通与桥梁,背地里却是针对女性的暴力与欺骗的丑闻。他们的“温和”,好似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一面割除了极端派的野蛮形象,一面却又为那野蛮的根基——神权与教法——保留了最体面的位置。他们谴责了“症状”,却小心翼翼地供奉着“病根”。 最后说说那“温和派的以色列人”。这些人里,不乏作家、教授,良心人士。他们反对修建新的定居点,也承认巴勒斯坦人的苦难,甚至会为加沙的炮火而流泪。听上去,真是和平的使者了。可你若触及核心,问:那七百万流离失所的巴勒斯坦难民,有没有权力回到他们被赶走...

用乌克兰东部的领土,去换一个所谓的“和平”,外加一个由别人买单、自己不担风险的“安全保障”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我们伟大的“交易大师”,特朗普总统,在阿拉斯加跟普京“相谈甚欢”之后,终于给我们带回了一个“和平大礼包”。听起来可真了不起,感天动地,差一点就要提名诺贝尔和平奖了。 可你仔细一琢磨,这礼包里装的都是啥玩意儿? 去之前,特朗普可是把胸脯拍得山响,说什么普京要是不答应停火,“后果将非常严重”。结果呢?在安克雷奇吹了几个小时冷风,回来就立马在“真理社交”上改口了。停火?不不不,太小儿科了,咱们要搞就搞个大的,直接谈“全面和平协议”! 这话听着耳熟不?这不就是普京最想要的剧本吗?一边打,一边谈。战场上炮火连天,谈判桌上唾沫横飞。这意味着乌克兰人还得在前线继续流血,等着大人物们把他们的国土和未来都规划好。特朗普这哪是去施压的,简直是去给普京送了个神助攻,把普京最想要的谈判节奏给送到了手上。 然后就是这个重头戏,“美国的安全保障”。听起来像个定心丸,对吧?特朗普总算“松口”了。可这药方是什么?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有意愿国家联盟”。 这联盟在哪儿呢?成员都有谁?出钱还是出人?特朗普自己都没想好,就先画了个大饼。说白了,就是美国可能出点钱、出点装备,吆喝欧洲兄弟们往前冲,组建个“欧洲联军”去乌克兰站岗。至于美军地面部队?门儿都没有。这不就是开了张空头支票嘛?让别人家的孩子去流血,来保障特朗普“和平缔造者”的光辉形象。 说到这,我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内维尔·张伯伦。 1938 年,张伯伦从慕尼黑回来,挥舞着那张跟希特勒签的协议,激动地向全世界宣布,他带回了“我们时代的和平”。他以为牺牲了捷克斯洛伐克的一部分,就能喂饱纳粹的胃口。结果呢?我们都知道了,那张纸连擦屁股都嫌硬,根本没能阻挡坦克的履带。 现在,特朗普好像也想在他的总统图书馆里挂上这么一张纸。用乌克兰东部的领土,去换一个所谓的“和平”,外加一个由别人买单、自己不担风险的“安全保障”。历史不会简单重复,但总踩着相似的韵脚回来恶心你。 还“有意愿国家联盟”?特朗普简直是在开玩笑。这根本不是什么高明的交易艺术,这是在重复历史上最愚蠢的绥靖错误。他从阿拉斯加带回来的不是和平的橄榄枝,而是一份写着投降条款的协议草案,还得意洋洋地向全世界展示。 对于那些在战火中苦苦支撑的乌克兰人来说,这份“大礼”,实在是太沉重了。  

他從受害者,變成了那個拿著棍棒的施暴者,而且他堅信自己的每一次揮舞都無比正義

阿瓦德( Awad )先生的祖上,據說也是闊過的,雖然家譜早已燒成了灰,但鄰里間總有些捕風捉影的傳說。後來家道中落,連院子都被一個叫雅各布( Jacob )的遠房親戚佔了。這雅各布先生,來頭可不小,說是幾千年前這院子本就是他家的,手裡還攥著一張皺巴巴的、神仙畫押的地契。 雅各布先生是吃過大苦的。他在外面漂泊的時候,被各路人馬欺負得不成人形,誰都能上來踩一腳。這段經歷,讓他覺得全世界都欠他的,尤其是這座祖傳的院子。所以他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院牆壘得比誰都高,牆上還拉了鐵絲網,架起了探照燈,生怕再有人來欺負他。 院子裡的原住戶阿瓦德,自然是被趕到了牆角的一個小棚子裡。雅各布對他說:你看,我不是不講道理。這院子本是我的,我現在讓你待在角落,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阿瓦德若有不滿,稍微嚷嚷幾句,雅各布就立刻從屋裡搬出他從外面高價買來的最新式的獵槍,聲色俱厲地說:怎麼?你想把我趕下海嗎?你們這些人,骨子裡就想看我死! 這話說得阿瓦德一愣一愣的。他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床,或是能在院子裡多走兩步,怎麼就成了要人家的性命了? 更有趣的是雅各布教育自己孩子的方式。他指著牆角的阿瓦德,對孩子們說:看見沒有?那就是我們苦難的象徵。我們必須時刻警惕,一刻也不能放鬆。我們必須比所有人都強壯,否則就會變回從前的我們,或者變成他。於是,雅各布的孩子們從小就學會了三件事:紀念祖上的苦難,恐懼牆角的人,以及崇拜手裡的獵槍。 時間久了,雅各布自己也有些精神恍惚。他時常對著鏡子,喃喃自語:我受過的苦,誰能懂?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不再受苦啊。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他把院子修得越來越像個堡壘,也越來越像個囚籠。 院子外頭有幾個大善人,時常給雅各布送錢送槍,嘴裡還不住地誇讚:雅各布先生真是個奇蹟!在這麼一塊是非之地上,硬是建起了文明的樣板間!雅各布聽了,腰桿挺得更直了。 然而,在阿瓦德的小棚子裡,並非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只剩下無力的哀求。他的一些兒子和侄子,在長久的絕望與屈辱中,滋生出了一種扭曲的勇氣和仇恨。他們不再相信眼淚,只信奉暴力。他們成立了一個小團體,自稱哈馬斯( Hamas ),意為熱忱,但他們的熱忱早已被仇恨燒得只剩下灰燼。他們鄙視阿瓦德的軟弱,認為唯有血和火才能換來尊嚴。 終於有一天,當雅各布一家正在院子裡慶祝某個節日時,這群來自棚戶的年輕人,用藏匿已久的工具鑿開了高牆的一角,發動了一場突襲。他們衝進了院子,...

殺人放火,算是武戲。武戲之外,還有文戲。這文戲,就更高明了,叫飢餓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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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 個 叫加 薩 的地方,正上演著一 場 文明的 軍 事表演。表演者是以色列,一 個據說 在中 東 地 區 代表著西方民主的 國 家。 這場 表演可真是精彩, 動 用了最先 進 的 殺 人技 術 ,一出手就技 驚 四座, 讓 世界 開 了眼。有研究 報 告估算, 這場 表演的 額 外死亡人 數 ,少 則兩萬 六千,多 則 可能超 過 十二 萬 ,甚至有人 說 十八 萬 六千也不是 終點 。 算下 來 , 這 片 彈 丸之地,短短 時間 就可能有 5% 到 10% 的人口 從 地 圖 上被抹去。 這 效率, 這規 模, 確實 是史 無 前例的大手 筆 ,堪 稱 是 將懲罰 平民作 為戰爭 策略的教科 書級 案例。 他 們說 , 這 是 為 了自 衛 , 為 了 剷 除叫哈 馬 斯的 壞 蛋。 這邏輯 倒也有趣。好比一 個醫 生, 為 了治好病人身上的 癬 ,乾脆把病人整 個 人扔 進 焚化 爐 ,然後宣 稱 :看, 癬 的 問題徹 底解 決 了!他 們 管 這 叫精 準 打 擊 ,大概是精 準 地打 擊 了所有 會 呼吸的 東 西吧。 過 去, 這 以色列一向是有法 寶 的。每 當 有人指著他的鼻子 說 :你 這 事做得太 過 了!他便 會 立刻 從懷裡 掏出 兩 件 寶貝 ,一件叫反 猶 主 義 ,一件叫大屠 殺 ,高高 舉 起,大 聲 疾呼。 這兩 件法 寶 金光 閃閃 ,一亮出 來 , 許 多人便 會 立刻噤 聲 ,甚至 幫 著他一起去斥 責 那些 膽 敢 質 疑的人。 美 國 / 中 東計畫 的主席丹尼 爾 ·列 維說 , 這 套把 戲 , 過 去是真 靈 。 但如今, 時 代的 風 向好像 變 了。 這 法 寶 的光芒,似乎越 來 越暗淡,能照瞎的人也越 來 越少。 就像一 個 村 裡 的巫 師 ,跳大神跳了 幾 十年,本 來 大家又敬又怕, 現 在 卻發現 他翻 來 覆去就那 麼幾 招,而村 裡 的人 卻 一 個個 病死了。 你看那些民 調數據 ,就 連 他 們 最 鐵 的友邦美 國 ,都有四成以上的人民 睜開 了眼,喃喃自 語說 : 這 看起 來 ……怎 麼 那 麼 像 種 族 滅絕 ? 在民主 黨 的支持者中, 這個 比例更是高 達 65% 。 加拿大的 觀眾 看得更清楚,超 過 一半的人都 點 了 頭 。 這 真是 讓 表演者 尷 尬...

内塔尼亚胡君与特朗普君的政治舞台,虽一在中东,一在西半球,其表演的核心要义却惊人地一致:“朕即国家,朕即民意”

近来颇为流行一种说法,言及大奸大恶之徒,其为祸人间之前,常有三大“先兆”:年幼尿床、纵火烧物、虐杀生灵。此说源自西洋,名曰“麦克唐纳三要素”,在罪犯心理剖析中,颇有些市场。 然而,如以此“三大要素”来审视当今世界之风云人物,却不免有些刻舟求剑。譬如以色列之总理内塔尼亚胡君,关于他是否尿床、纵火、虐待过猫狗,公开的卷宗里并无记载。这或许说明,此三大要素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铁律,又或许,在某些更为“高级”的人物身上,这些“小节”早已升华,演变成了更为宏大、更具“政治美学”的“要素”。 客观而论,将内塔尼亚胡君与上述“三要素”直接关联,是缺乏依据的。任何关于个人行为的指控,都应基于确凿的证据。 但若论及当今政坛上某些领袖人物渴望“王朝”永固的“一言堂”做派,内塔尼亚胡君与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大统领特朗普君,倒确有几分神似,堪称一时瑜亮,值得载入“厚黑学”与“政治表演学”的教科书,以供后世“有志者”揣摩、效仿。 内塔尼亚胡君与特朗普君的政治舞台,虽一在中东,一在西半球,其表演的核心要义却惊人地一致:“朕即国家,朕即民意”。 在他们的逻辑里,国家并非众生之国,而是领袖的国。反对领袖,便是反对国家;批评领袖,即是背叛人民。国会、法院、媒体,皆不过是领袖实现其“千秋大业”的道具。若道具听话,便赞一声“民主”;若不听话,便斥之为“腐败的精英”、“人民的公敌”,必欲除之而后快。 特朗普君视行政命令为“尚方宝剑”,绕过国会如家常便饭,其“美国优先”的呐喊,实则是“特朗普优先”的潜台词。而内塔尼亚胡君,其政治生涯之悠长,已创以色列国史之最。为保其位,司法改革的大旗一挥,便要将司法这头尚能发出几声嘶鸣的“猛兽”驯为家犬,其“为了国家安全”的宏论,听上去更像是“为了我的安全”。 这种将个人意志与国家意志划等号的做派,或可称为“自恋型人格”的极致体现。他们自诩为天降大任于己身的“救世主”,是“被选中”来拯救万民于水火的。于是,他们的每一次决断,无论多么刚愎自用,都被自己和拥趸们解读为“力排众议的果敢”;每一次恋栈不去,都被美化为“舍我其谁的担当”。 至于如何实现“长期执政”这一宏大目标,两位“大师”更是各有千秋,又殊途同归。其核心秘诀,无外乎“煽动”与“分化”二法。 其一,塑造“公敌”,凝聚“我群”。   特朗普君的“敌人”名单很长,从“假新闻媒体”到“深层政府”,从墨西哥移民到东方大国,...

那套“所有动物生来平等”的鬼话,到头来变成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的现实

你看那农场里,风车转了一轮又一轮,主义换了一遍又一遍。今天是你当家,明天是他做主。那猪,拿破仑同志,威风凛凛,口号喊得山响,獠牙龇得雪白。那些狗,更是仗着主子的势,满世界追着咬,好不热闹。还有那匹叫“拳击手”的马,真是一头好牲口,力气大,脑子直,信条就是“我再努力一点”和“拿破仑同志永远正确”。革命,建设,流血,流汗,他一样没落下。 结果呢? 拳击手累垮了,被一辆拉去屠宰场的车拖走,换了几瓶给猪喝的威士忌。那些闹得最欢的,斗得最狠的,要么早就被内部的“清洗”给收拾了,要么就胖得走了形,成了他们当初最瞧不起的“人”样。 只有那头驴子,本杰明,从头到尾,就没怎么信过。 他识字,比谁都看得明白墙上那“七诫”是怎么一条条被偷偷修改的。但他说了吗?他没说。他只是用那双好像永远没睡醒的眼睛,看着这一切。风来了,他低低头。雨来了,他甩甩尾巴。猪让他干活,他就慢慢地磨。猪给他念诗,他仿佛也听着。 他心里什么都明白,那套“所有动物生来平等”的鬼话,到头来变成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的现实。他都看在眼里,烂在肚里。人家问他,共产主义好不好呀?他说,驴子活得长。人家问他,拿破仑同志伟大不伟大呀?他说,你们谁见过死驴子? 这就是他的哲学。你们折腾你们的,我熬我的。你们今天你死我活,明天改朝换代,都行。我不参与,不喝彩,也不对着干。我就吃我的草,拉我的磨,我看着你们起高楼,看着你们宴宾客,再看着你们,楼塌了。 等到最后,那些英雄、叛徒、领袖、积极分子,都化成土了,他还活着。拖着那副老骨头,在夕阳下,看着新的小猪崽子,听着他们念叨着新的、他早就听腻了的口号。这算不算胜利? 看透了权力的本质,无非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城头变幻大王旗。所有的主义和理想,最后都可能变成少数人奴役多数人的工具。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不掺和,保全自己。这是一种消极的智慧,一种在“铁屋子”里假装睡着了的生存策略。你叫不醒别人,索性自己也别醒得太彻底,免得痛苦。 这样的“本杰明”还少吗?多得很!一代代的读书人,看透了朝堂上的把戏,便跑到山里去,说什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们活下来了,他们的诗文也传下来了,可那“南山”下的百姓,日子好过了吗?并没有。他们的“胜利”,是个人的胜利,是精神上的胜利,却也是对改造现实的彻底投降。 拿到眼下的现实里,这种“活得长就是胜利”的调调,就更有意思了。现在的年轻人,不也流行说“躺平...

特朗普先生的“坏”,又不是那种藏在阴影里、小心翼翼的坏。他的坏,是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坏,坏得坦荡,坏得理直气壮

  要说蠢与坏的结合体,不得不提那个橘色脸膛、顶着一头枯草般金发的大掌柜,特朗普先生,跟“蠢”和“坏”这两个字搁在一块儿,这可真是一场好戏。我近来不大爱看西洋景了,总觉得那些戏码翻来覆去,无非是些权钱的勾当,但这位先生,确实是把一出老戏唱出了新味道。 你问他到底是蠢还是坏?我看来,这事儿不能劈开看。说他蠢吧,他能当上那个世界的头号掌柜,把亿万看客耍得团团转;说他坏吧,他干的那些事,又常常带着一种孩童般的、令人啼笑皆非的憨直。 这坏和蠢,在他身上,就好比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你抛起来,看见的是坏,落下来,瞅见的是蠢,但你捏在手心里的,始终是那么一块搅乱池水的浑东西。 要说蠢,特朗普先生的“蠢”,首先是一种“阿 Q ”式的蠢。阿 Q 被人打了,心里便想:“是儿子打老子”,于是就心满意足,仿佛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你再瞅瞅特朗普先生。他开的买卖亏了本,他说那是“聪明的税务策略”;他说的话被人抓出错漏,他说那是“假新闻”;选举眼看要输,他便提前嚷嚷“选举被操纵了”。他永远不会输,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已经用口水和唾沫,给自己建了一座百战百胜的纪念碑。 这种“精神胜利法”,你说他是真信了,还是装糊涂?我看,大约是真的信了。这就不是简单的蠢,而是一种 哲学上“唯我论”的极致体现 。整个世界都得围绕他的感觉转,事实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觉”事实应该是什么。他不是在理解世界,他是在命令世界按照他的剧本演。 这种人,你没法跟他辩论。你摆出事实和数据,他挥挥手,说一句“ Fake News! ”,就把你的千军万马给打发了。这就像你跟一个坚信地球是平的人讨论航海路线,纯属鸡同鸭讲。这是一种能把逻辑和理性都逼疯的“蠢”,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于与凡人智识为伍的“蠢”。 要说坏,特朗普先生的“坏”,又不是那种藏在阴影里、小心翼翼的坏。他的坏,是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坏,坏得坦荡,坏得理直气壮。 他是个顶高明的戏子,他太懂台下的看客想看什么了。看客们觉得日子不好过,觉得被那些“精英”骗了,心里憋着火。特朗普就站上台,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骂:“他们都是骗子!只有我,代表你们!” 他不需要复杂的政策纲领,他只需要口号。就像旧社会街头卖大力丸的,把胸脯拍得山响,吼几句包治百病,总有信众掏钱。他喊“筑墙!”,喊“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些口号简单、粗暴、有力,像一针扎进那些失意者、愤怒者的血管里,让他们...

“看客”们围着杨兰兰的劳斯莱斯指指点点,却忘了事故里断裂的肋骨和破碎的骨盆

咱们中国人的地方,啥时候缺过看客?电线杆子上挂只死老鼠,都能围上一圈人,指指点点,啧啧称奇,何况是“龙族千金”开着劳斯莱斯在澳洲把人撞了这等天上掉下来的大戏。 这戏啊,一开锣就没走正道。你说一个醉驾伤人的案子,本是法庭上的事,讲的是证据、是律法、是责任。可到了咱们这儿,好家伙,法庭还没开审,民间的“精神法庭”倒是先热闹起来了。焦点在哪?不在那被撞断骨头的倒霉蛋,也不在那 23 岁女子该当何罪,全在钱上。 先是几万澳元的保释金,这还不够塞牙缝的。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像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个“ 7000 万澳元”的牌子举得老高。看客们一看,眼珠子都亮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嚯! 7000 万!”这还得了?这数字就像一针扎进了看客们的神经里,让他们兴奋,让他们骚动。紧接着,更厉害的角儿登场了,“ 3.2 亿人民币”、“ 1.35 万亿存款”……一个个数字放出来,比那炮仗还能响,炸得人晕头转向。 这数字是真的吗?但凡脑子里没被浆糊塞满的人,都得寻思寻思。 1.35 万亿是甚么概念?那是国库里的数儿,是一个国家一年的嚼谷,怎么会钻进一个女娃娃的存折里?何况钱会生钱,不会让它孤独的躺在存折上。这道理,三岁小儿都懂。可妙就妙在这里,造谣的人,要的就不是你信,而是要你“不信”。他把这靶子画得离谱,画得荒唐,让你一边骂着“他妈的鬼扯”,一边又忍不住把这“鬼扯”当成谈资,传给下一个人听。这就是他们的“阳谋”:用一堆荒谬绝伦的假黄金,把那点儿真问题,醉驾、伤人、背景,给盖得严严实实。你光顾着惊叹这黄金有多假,早就忘了底下还压着个人命官司。这叫“借痴人说梦,免今日之忧”。 再瞧瞧这传谣的路径,抖音、 B 站上的那帮“文化人”,个个装得跟包打听似的,今天“揭秘”,明天“深扒”,唾沫横飞,讲得有鼻子有眼。他们抛出个“龙族千金”的名头,就好像自己是龙王爷的邻居;他们点出个“限量款玩偶”,就好像那是从自家柜子上拿下来的一样。可你真问他证据呢?他眼一翻,给你来一句“懂的都懂”,或者干脆顾左右而言他。这帮人,就是新时代的说书先生,不过他们说的不是《三国》,也不是《水浒》,而是《豪门秘史》。看客们打赏的也不是铜板,而是流量。至于这书是真是假,谁管呢?听着过瘾就得了。 最有意思的,是这事儿在国内社交媒体居然没被捂嘴。这舞台就这么搭着,任由各路神仙妖魔在上面翻跟头。我有时竟“以我最大的恶意”来揣测:...

由RFK Jr.和卡西迪主演,川普“友情客串”的闹剧

话说这新上任的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鼎鼎大名的 RFK Jr. 先生,一上台就放了把大火,把那五亿美元的 mRNA 研究经费给“喀嚓”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位有医生头衔的参议员卡西迪( Cassidy )先生立马跳了出来,捶胸顿足,大呼部长此举是“破坏了川普总统的健康政策”。 这话听着,是不是有点意思? 最有意思的,便是这位卡西迪先生当初的所作所为。想当初,正是他那张关键的赞成票,才把这位在疫苗问题上争议满天飞的 RFK Jr. 送上了部长的宝座。那时候,卡西迪医生不是没有疑虑的,他自己也承认,为了这张票,和 RFK Jr. 以及白宫方面搞了所谓的“紧张对话”,拿到了什么“保证”。 可笑啊,可笑!什么样的保证,能让一个专业的医生,去支持一个对现代医学关键技术抱有如此敌意的人来掌管国家的卫生大计?这就好比请了个老中医去开刀,还美其名曰“中西结合”。如今经费真的被砍了,卡西迪医生才如梦初醒般地表示不满。这究竟是后知后觉,还是当初那张票本就是一笔政治交易,如今不过是交易的一方觉得亏了本,出来嚷嚷几声罢了? 用我们老话讲,这就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当初你侬我侬,信誓旦旦,以为能“合作共赢”;如今人家翻脸不认人,动了你的奶酪,你才想起来哭爹喊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到底,那张赞成票,恐怕不是投给什么“保证”,而是投给了那位站在 RFK Jr. 背后,让共和党议员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川普大统领。 再看卡西迪先生的谴责,更有学问。他不直接说 RFK Jr. 的决策不科学,不说这对美国的公共卫生事业是多么大的打击,偏偏要拉上川普的大旗做虎皮,说这是“破坏了川普的健康政策”。 这就奇了怪了。川普总统的“健康政策”是什么?是那个让美国在疫情中“喝消毒水”的神奇疗法吗?还是他自己推销的那些个“神药”?卡西迪先生作为一个医生,心里没数吗?他当然有数。但他更清楚的是,如今的共和党内,科学不重要,民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川普高不高兴。 所以,你看,卡西迪先生的膝盖,是何等的“灵活”。他不是向科学下跪,不是向民众下跪,而是稳稳地朝向了川普的方向。他的不满,与其说是对政策本身的愤怒,不如说是对自身政治前途的担忧。他怕的不是美国在生物科技上落后于人,他怕的是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被川普的信徒们打上“叛徒”的烙印。 这出戏码,活脱脱地演成了一场政治上的“碰瓷”。 RFK Jr. 砍经费,是执行他自己那...